当剔骨刀锋利的薄刃划过我柔软的左手腕,在瓷白色的腕面上留下一条断断续续的血线时,粒粒血珠如玛瑙一般从血线中争相跳出,顷刻间,血珠扩大 ,凝聚成了镉红色的血泉从破碎的皮肉下的桡动脉裂口处涌溢出来,刀脊砸落在青花瓷砖上铿然出音,颤抖的手腕无力坠入浮动着玫瑰花瓣的浴缸暖水之中 ,水珠四溅 ,水面上飘扬起了一条曲蜒的红丝带 ,40度的温水可以防止血液的凝固结痂 ,加速死神迎接的脚步 ,刺痛感伴随着释然的疲倦从灵魂涌出,冲刷着我的大脑 ,穿过重重水雾 ,我凝视着浴镜中自己惨白的脸,无奈地笑着,我拿起伴随了我八个月的手机 ,顺着记忆的线缆,找到了一个我最熟悉的名字,拨通了号码,天君,是你...吗 ?熟悉的声音传来
童話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