乐湮将手里忙着的珠串儿打了个结 ,便微笑道:这也没什么,两个人厮守,心在一起就够了,身在哪里,没什么分别 ,这话说得原本窜了三丈怒火的白秀隽愣了愣,是的,他多事了 ,他有什么立场来干预乐湮的幸福?乐湮也是怕他多心才没有说得更明白,白秀隽会意之后 ,还是言归正传,清了把苦涩的嗓子道:乐湮,我很快就要走了 ,乐湮安静了片刻 ,她没说话,把方才放到桌上的珍珠串又拿起来继续编织 ,她细心细致地挑着珍珠 ,眼睛始终睁得很大 ,其实只有这样,她才能掩盖自己要流泪的真相?压抑着心中的艰苦酸涩 ,她以为已经够好了,却不料一出声竟还是哽咽 :在东汉 ,你会过得好吗?她知道,在东汉的姬薄铭还没有死 ,在那里白秀隽很可能已经得罪了他 ,她不希望他回去,白秀隽沉吟着,右手的食指和中指捏着叩击着桌面 ,发出沉闷的响声,他如烟的眉蹙着如两道青峰,峰下如软琉璃般的水,粼粼泛着澄澈的波光幻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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